他能够接触，算是给他开了一个特权。
此时此刻，他眼中的老道，似乎已经达到传说中的圣武之境。
因为他始终以对待一个晚辈的口气与谢宸说话。
公孙英宇都未曾有。
“没落我道门一家，终究比霍乱天下要好啊。”
老道接着长长叹道。
他凝望着长空，眸光中仿若要喷出火来一样。
那双早已经沉寂多年的双眼，直达天宇，剑指九天。
茫茫寰宇，诸天万界。
说起来也不过九天十地而已。
虚妄古地，算是十地之一。
算是最底层的母星。
十地之上，方为九天。
于虚妄而言，九天的生灵是高高在上，比之十地高等。
谢宸听着老道的话，脸上的愤怒也越来越多。
人总是会分成三六九等。
可是九天居然会把整整十个位面变成最低等的生灵。
成仙路上无老幼，古之帝皇为终点。
九天却要这般对待十地的生灵。
“九天有帝？”
谢宸皱着眉头问道。
老道点了点头，随后也很不确定的说道：“也许不止一尊。”
自古以来，两帝永不想见，这是亘古不变的。
妖皇之所以与天帝共存一世，只因他是妖族，不享有这片天地的气运，而纵然如此，人族与妖族也仅仅只能各出一帝。
若不是他强行活出第二世，怕是也无法做到帝与皇共存。
可是九天为何不止一尊？
谢宸不解，甚至有些愤怒。
古往今来，多少天赋惊艳的人，便是因为二帝永不见，白白蹉跎了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