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是吗……”王世子尽可能地放松下来,任由那老婆子面无表情地剥开他的前襟,露出平坦的胸膛。
两根如树根般苍老斑驳的指头伸了过去,搭在胸口处,稍稍按了按。
“¥?”
“疼吗?”
苍南下意识看向段垂文,对方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不、不疼。”
指间往左。
“不疼。”
又往右。
“也……也不疼。”
巫医皱起了眉,段垂文却神色不变。
而夏侯芷方才无意中看见对方所做的小手脚,因此心中也不慌,完全一副看戏的态度。
看着大绥的王世子如何无奈地任人宰割。
啧,这画面,有点儿意思。
“¥%……”巫医沉思片刻,道出一长串话,说完刷地站起了身,看样子打算离去。
老族长却陷入了为难,面色沉重似乎不知该怎么转达。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段垂文道。
“唉,你的这位同伴……”
“@¥!!”
巫医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不仅打断了老者的话,还立刻引起了阵阵此起彼伏的骚乱。
屋里屋外的族人们似潮水般涌动着,个个面露踌躇和不安,胆子小的,已经头也不回地跑开了,胆子大的,则握紧双拳,摆出一副随时进攻的姿势。
老族长一个箭步上去,将苍南的衣领完全扒开,露出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