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陈陈,燕陈啊!我的好闺女哎……”
“听二伯妈的话,拿这副羊脂白玉镯子通透翠绿,绝对比你手上的这副好。”
“买玉器,要看色、透、匀、形,羊脂玉现在籽料少。要找一副好镯子也不容易,你看看。白若羊脂,水头要足,质地要纯,结构要细绵,坠到水里提出来,滴水不沾,滑不留手,这才是好玉!”
“再看看你手里这拿的。”
“哎哟,这玩意儿也叫玉?!上面带蜘蛛爪,绿中透蓝,燕家什么时候没落了,连这种玉都看不准了?”
“戴镯子是人养玉,玉养人的事儿。”
“要搁我这儿,这种破烂劣玉,我砸了它都嫌脏了手。”
“你母亲过生日,你就拿这破玩意儿孝敬她?啧啧。不是我说……闺女哎,你可得长长心。”
“不怪你母亲总惯着田瑾,人家那是什么态度,你这是什么态度……”
“要搁我,我也不爱你这性子。”
老宅里,沙发上那个气度雍容的贵妇人盯着手上正在做的指甲,风流婉转地吹了口气,不屑地瞥了眼燕陈手中的丝绒盒子。
“妈,你能不能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