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地哭起来,美丽的肩膀一起一伏。
“你什么时候离开大教堂的?”
她抽泣了一会儿,强忍住泪水,断断续续地说:“大约十点半或十一点,我不记得了。”
“然后你做了什么?”
“我就是开车,一直开,一直开。”
“你是怎么回新泽西的?”
“从第四十二街坐渡船回来的。”
探员吹了个口哨,盯着她:“又穿过纽约拥挤的车流,大老远跑到市中心来了?为什么?你为什么不从第一百二十五街乘渡船回去?”
她无言以对。
“快点,”探员粗暴地催促道,“你必须解释清楚。”
“解释?”她眼神呆滞,“我没什么可解释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到市中心了。我只是在开车,想着……”
“是的,想着,”探员恶狠狠地瞪着她,“想着什么?”
她站起身,将晨袍随便往身上一披:“我认为你做得有点过分了。我想什么是我自己的事吧?请让我过去。我要回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