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先生,当然,我知道我们所做的事情是多么荒谬、多么可笑。但是,请允许我像律师那样,或者更恰当地说,是为一位可怜的女人进行自我辩护。在听完我的故事后,希望你能大发善心,让我们回家,并赦免对我们这种不光彩事情的起诉。
“许多年前的一个星期天,那时我还是少女,我与博文先生在这个村庄里认识。他在一家布料店当伙计,我在一家服装店当营业员。到现在,这些事情还清楚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就像昨天才刚刚发生的那样。那时候,每个星期天我基本上都与一个名叫露丝·雷维克的女友来这里玩。我和她都住在比加香街。露丝有男朋友,但我没有。他经常带我们来这里玩。一个周末,露丝的男友笑着对我说,下次他要带一个朋友来。我十分了解他话语中隐含的意思。我装出一种毫不在乎的态度回答:‘没有必要,我可以照顾自己的。’先生,说这些话,只是因为我还是比较保守。
“不久,我们在火车站见到了博文先生。那时的他是个非常帅气的小伙子。但是,我没有因此而迁就他,而且之后也没有迁就过他。随后,我们来到贝松。那天天气特别好,让人心旷神怡,就和现在的天气一样好。正是因为今天和那天一样,我才会变得如此愚蠢。当我来到这片美丽的大自然中,就迷失了自我。绿油油的小草,轻快飞舞的燕子,到处散发着青草、罂粟花、雏菊的气息,这一切都让我着迷、疯狂。就像是一位滴酒不沾的姑娘,突然喝下了整瓶的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