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菡没有回应,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苏楠的墓碑。这个从小疼爱他的小哥哥是什么时候英年早逝的呢?她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她还给他写了那么多信,难怪他从来都不回。
韩易茗蹲下,将纸钱缓慢地放到火堆上,直到纸钱燃起来将手烧得生疼才放手。
“木菡姐?”苏小满又叫了她一声。
木菡这才反应过来,氤氲在眼眶里的泪水猝不及防地就落了下来。她飞快地擦掉,强颜欢笑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儿触景生情。”
“清明嘛,天空中就缭绕着一股悲伤的气氛。”苏小暖道。
木菡声音颤抖地问:“我……我可以给你哥哥烧点纸钱吗?”
“当……当然可以。”苏小满点点头,然后拿起一叠纸钱递给她。
此时,木菡的动作格外慢。她缓缓地接过纸钱,朝墓碑前走去。苏小满和苏妈妈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苏小满朝墓碑前走去,忽然,余光瞥见了木菡脚下的鞋印。她瞪大了眼睛,猛地冲到木菡身后,一把将她推翻在地,声嘶力竭地怒吼:“你滚!你这个害死我哥哥的罪魁祸首!你给我滚!”
苏妈妈听见苏小满的喊叫,惊讶地问:“小满,你说什么?”
“妈妈,她不是什么木菡!她是白露,就是害死我哥哥的白露!我刚刚去白家的墓地看了,就是这个鞋印!”苏小满指着木菡先前站着的地方,“就是她害死我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