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姝用双手紧了紧手中的杯子,她数着自己的一言一语,没多没少言,这时候,她轻咳了一声,轻轻嗓子,道,“耶路撒冷迫切需要这个圣杯原物归位,以解答天下苍生的末法修行,希望你俩能助我一臂之力,登上雪峰上的九岩八洞,寻得这两件宝物……”
景姝说着,用殷切的目光睇向那个舞台,目光又柔和地收回在两个侦探的肩头扫视来回。“给个答复,拜托了!”
秦昉正要开口。卞昕推推他的胳膊,接过了话茬,道,“此件事件从头到尾有点复杂——涉及到时代、责任、命运等等,我们认为这些不是我俩身为一名侦探所该担责的。”
腾洋答应姑姑的交代,绝不插话,听完了一席话,他微微笑意,低下头来,直看着秦警官不知何时为自己满上的一杯盈盈的白米酒,那酒杯里都有他的笑靥倒影。
“你的笑都能映酒杯里了,你笑个啥?”
“卞叔叔此言差矣!”腾洋卖关子。
“何解?”
“纤纤女儿,尚且有攀山与虎斗的气概,怎么到了名侦探大人这儿,倒要纠结起行动与价值的符与不符合呢?如此婆娑拿捏姿态,大失英雄气概也!”
腾洋一席话,说得卞昕低头舔杯,“你懂啥,小子!”他心念。却是缄默不语。
“景姝小姐,我兄弟的一番言语自有他自己的顾虑,毕竟我们名侦探确是办案的能手,不是攀山寻宝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