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书瑶顿了顿，忽然道：“三哥，你知道九神是谁吗？”
“……”曲彦城黑线。
看了眼旁边的叶凛川，他对曲书瑶道：“我上哪儿知道九神是谁？她爱是谁是谁，你别跟我卖关子了，赶紧说妈的事呢，你现在说话怎么磨磨唧唧的？”
听到“九神”这个称谓，凌西下意识看向自家少爷。
刚才他拿着有问题的文件去找叶凛川，看到他进来后叶凛川将电脑屏幕退出到桌面，而如果他没看走眼的话，退出前的电脑页面就是九神的新专辑MV里的画面。
正想着，凌西便见曲彦城僵了一下，然后脸色一变再变，像是听到电话对面说了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样。
曲彦城道：“……你说什么？”
他没听错吧？
曲彦城下意识看向叶凛川，便见男人已经放下了咖啡，上身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修长的双腿微曲交叠，姿态颇为惬意，眸光淡淡地看着他。
曲彦城咽了咽口水，“行，我知道了，实在不行你先带妈去医院看看精神科。”
挂断电话，曲彦城张了张口，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