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在一旁恭谨的回道:“这两味药是落蝶夫人特地叮嘱让进的,其中的缘由,在下也不甚了解。”
夏迭跟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时,他当时也很诧异。但广平又是如何觉出这两味药的异同的呢?
沈澈犹豫了一下,道:“恕在下冒昧,之前小姐好像对香料很了解,而今又对中药略知一二,不知小姐可有学习过?”
广平正在核查药材的数目,头也不抬的回了句,“习惯了。”沈澈微微一愣,显然不明白她的这句“习惯了”从何而来。
让所有人都颇感意外的是,百里君亦当天晚上竟然没有去夏迭的寝室,而是宿在了幽芳苑。
日子就这样飞快的流逝,在春天接近尾声之际,清榭坊却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清榭坊。
广平坐在椅子上翻着这月的账本,过了不多时和上它道:“谭掌柜,为何这几个月的收益一日不如一日?”
谭聚和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小姐有所不知,那些酒客们嫌清榭的歌舞不好,似是厌倦了。”
“前几天不是来了几个会跳胡旋舞的胡姬么?”广平声线沙哑的问了句。“是,是来了几个……”谭聚和点了点头,“可对面的霓裳舞坊也有会跳胡旋舞的,所以也就没什么新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