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江鱼道:“要是真给我一定的职权,我一定会打破这黑暗。但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一介民众,拿什么跟他们斗?”
武江鱼与李舒聊了几句,聊的很愉快,感觉李舒是个懂自己的人,话便多了起来,也聊起了蜀州的近状。
“蜀州的跟,不在蜀州,光一个蜀州,闹不成这般模样。闫肃,还没动我的能力!”武江鱼说道。
李舒听这话,倒是有了兴趣。他没打扰武江鱼,让武江鱼继续说下去。
“我舅舅,在西南总署,职位也不低。闫肃只是一个州长,他要动我,我舅舅也不会同意。”
“但现在,我就这么被撤职了,我舅舅却什么都没说。这就足以说明,动我的人,连我舅舅都惹不起。”
“是郑余晖动的你吧!”李舒道。
武江鱼的撤职,跟李舒有脱不开的干系,但这点,武江鱼自己可能还不知道。
“可能是了!这几年,我没少坏郑余晖的好事。”武江鱼道。
两人正说话呢,武江鱼的电话响了,武江鱼看到这个电话,脸色有些不对劲,接了起来。
电话一接起,里面就传来了一个怒气冲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