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莉娅穿着黄色的厄拉奇恩丧服,黄色在弗雷曼历史中代表着燃烧的太阳。再过一会儿,她将带领着治丧队伍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前往灵堂,去完成她死去侄儿的墓志铭。整个活动将于今晚结束,向原本要成为弗雷曼人领袖的雷托致以最后的敬意。
教会的卫兵们在她的愤怒面前似乎无动于衷。他们站在她面前,背后的光线勾勒出他们的轮廓。他们身上排泄物散发的味道能轻易地与城市居民蒸馏服仿制品内的轻微气味分别开来。他们的队长是个金发高个子,波卡上绣着卡德拉姆家族的标记。为了能更清楚地说话,他摘下了蒸馏服面罩。他的语气中带着阿比尔穴地统治家族后裔的傲慢。
“我们当然想抓住他!”这个人显然对她的指责感到很恼火,“他亵渎了教会!我们知道你下过不许行动的命令,但我们亲耳听到了他的亵渎!”
“但是你们失败了。”厄莉娅低声责备道。
另一个卫兵,一个矮个子年轻女人,想为他们辩护:“那儿的人太多了!我敢发誓,群众在干扰我们。”
“我们会继续追踪他,”这位卡德拉姆说,“我们不会总是失败的。”
厄莉娅沉下脸:“为什么你们不能服从我的命令?”
“夫人,我们……”
“卡德拉姆的子孙,如果你抓了他,发现他真的是我哥哥,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