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好声好气的问他,他的表情一瞬间难看的仿佛她说了什么大孽不道的话一般,沉声道:“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刚才的举动以及言语都有失体统。”
邀月观察了一番他的表情,觉得他好像生气了,不过这人生起气来也好看得紧啊,声音也好听得叫人心痒痒,她是越看越喜欢得紧,忍不住朝他靠近,“你是我夫君,我为何要注意体统?”
她兄长同嫂子也经常搂搂抱抱,互唤娘子夫君,她怎的就不能抱他唤他了?
她进一步,他便退一步,“我与姑娘不曾相识,怎能……”他耳尖忽红,恼道:“怎能如此随意称呼?”
“那,不叫你夫君,要叫你什么?”邀月皱了皱眉,有些委屈的道,莫非这人是不想同她好?
“不过萍水相逢,就此别过,不必计较称呼为何。”说完,他又是一副要走的样子,仿佛她是什么蛇蝎毒物一般,想赶紧摆脱她。
“那就叫夫君。”
他本意是说他们并不认识,没必要一定要给对方留下个称呼,听到她耳朵里,却变成了叫他什么都行。
白袍道人抿了抿唇,僵了一瞬,觉得和这姑娘讲不清道理,遂不想再多言。
正准备捏个诀消失,那姑娘却忽然翘了个夸张的兰花指,轻轻抵着额头,然后踉踉跄跄的摔倒在了地上。
白袍道人:“……”她,不会是装的吧?
03 可不能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