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国师和摄政王之争,争到陛下面前,也是摄政王府理亏。
颜渊敢如此霸道放肆,直接来摄政王府带人走,便是占据着理,有大势在身,他不怕争。
其实这一点,离璟自然也明白,但死的是他儿子,愤怒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父亲已经多年不过问皇朝之事了,如今此事一出,世人会如何看待我摄政王府?”离璟开口问道,就连他,都看不透父亲的心思。
“世人如何看待和摄政王府有何关系?”老人声音依旧显得很平静,像是历经沧桑般。
“离璟,你要记住,无论是我摄政王府还是国师府,皆都是为陛下做事,仅此而已,当年我摄政王府是怎样的地位,那么如今国师府便是什么地位,如今国师府对陛下而言更有用,谁破坏规矩,便是破坏陛下的事,你可懂?”
离璟听到这声音内心微颤,看向他父亲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