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运拿捏这么一个小老太太多容易?
他就坐着不停地顾左右而言他,也不走。
秦含秀有点莫名其妙,但也不好意思直接赶人。
终于,趁着秦含秀去茅房的功夫,他把农药在花圃里撒了。
接着就提着空瓶子告辞了。
秦含秀还挺奇怪的:“这人干嘛呢这是。”
她也没多想,以为就是想跟侄子侄媳妇攀关系的。
想着小实睡了那么长时间了,她赶紧跑回去看了看。
结果一回到二院,小实还蒙着头在睡觉呢。
单纯的秦含秀又绣花去了。
却不知道那被子下面哪里还有小实,他塞了一个枕头!
……
严以兰一路跟着葛大运到秦家,发现他怎么进去大半天没出来,也就走了。
她心里正犯嘀咕呢。
这人说是做着多大生意的一个老板,最近却总跟街溜子似的在他们镇上乱窜。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严以兰是管财务的,对这方面比较敏感。
她当即就去了一趟派出所找她老公,也就是副所长罗武,让他到城里打听打听那个造纸厂。
罗武毕竟是那县人,他父母也在公职部门任职,几十年了关系比较广。
媳妇有令肯定马上给她办到。
夫妻俩说了会儿话,罗武就托关系问到了。
他跟严以兰说:“听说是经营不善,被县里勒令尽快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