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用温水擦了擦肖竞的手指“你啊,不知道一天想些什么,最近老是走神。我看下次你是准备把手切掉吧。以前炒菜就不注意,现在切菜还是老样子。”
肖竞听着陈夏近乎宠溺的呵责,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虽然依旧记得这些日子发的点滴,但作为以前那个冷血无情的肖竞来说,这样的温情是陌生的。而现在的他却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去拥有这样的绵绵温情。
“拿着这盐水泡一下,消消毒。还好还不是太深,过一两天就好了。不然,擦起药来,疼死你。”以前陈夏从不知道肖竞是个怕疼的人,几年前从楼梯上摔下,腿骨都断了,陈夏都没听过肖竞哼过一声。可是后来才发现,这人哪里是不怕疼,那是怕得要死,蹭掉点皮都要哼哼唧唧半天,痛得眼泪都要浸出来。到底是要花多大功夫才能让肖竞逼迫自己,忍成以前那样,陈夏想想都觉得心疼。
肖竞把手泡在盐水里,盐分刺痛了神经,“嘶。”肖竞倒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