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的气消了。咱们伍斯特心是肉长的。看到这中等大小的房间中人人痛不欲生,我忍不住了。我走到壁炉前,按下电铃。结果,正当老斯托克要对英国警察发表意见时,门开了,吉夫斯走了进来。
老斯托克目露凶光。
“你又来了?”
“是,先生。”
“怎么了?”
“先生?”
“又有什么事?”
“有人按铃,先生。”
扎飞再次大手一挥。
“没有,没有,吉夫斯,没人按铃。”
我上前一步。
“是我按的,扎飞。”
“干吗?”
“叫吉夫斯。”
“我们不需要吉夫斯啊。”
“扎飞老兄,”在场的诸位无疑为我语气中的不怒而威动容,“你要是还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需要吉夫斯……”我突然忘了要说什么,只好重新起头。“扎飞,”我说,“我想说的是,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帮你解开这团乱麻,他近在眼前,我指的就是吉夫斯,”我干脆把话说清楚,“这件事你知我知:这种情况下,吉夫斯总有妙计。”
扎飞一个如梦初醒。看得出来,记忆开始复苏,他回忆起吉夫斯的种种出奇制胜。
“老天,可不是。他总有办法,是吧?”
“说的就是。”
老斯托克念叨起天使什么的,我投过去一个“噤声”的眼神,然后面对吉夫斯。
“吉夫斯,”我说,“我们需要你配合一下,出谋划策。”
“遵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