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夜很深了,医院里一片静谧。
一个黑影隐在梯口,窥视良久,突然窜到了医务室,从后面卡住了值班医生的喉咙,值班医生还没反映过来是咋会事,就被他轻轻一点穴位,将其点得昏死了过去。随之,把医生放到了旁边的小床上,又迅速穿上了挂在墙上的白大褂,带上口罩帽子手套,对着镜子看了一番,当把情绪镇定下来之后,才挂上听诊器,端着药盘子出来向病房走去。
来到病房门口,站岗的武警战士按程序检查完了他的全身才放他进去。他迅速走到病床跟前,确认了一番病人,然后将一管注射液注进了吊瓶中,镇定自若的离开了病房。
夜深了,于又川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但他并没有休息,一个人凭窗凝望着。远处高楼上的霓虹灯还在闪闪烁烁着,以此来丰富着这个城市夜生活。黑夜,不失为一道美丽的港湾,许多白天干不了的事,都选择在了黑夜。
十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黑夜,他接左子中回来的途中住进了开封的一家宾馆里。连日来的奔波使他身心疲惫,他们俩很快就进入到了梦乡。
半夜时分,他隐约听到有一点响动,便“忽”地坐起来,看到一个身影倏然一飘,藏到了壁橱旁边。他第一个感觉就是进来了小偷,大喝一声“谁?”然后迅速下了床,正要堵截,没想到小偷一转身,来了一招青藤缠树,顺势将他一推,逃过了他的堵截。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知道今日遇到了对手,一个腾空后翻,一把将要揪住小偷的衣领,小偷一个老妈拐线,化开了他的招术,随即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他咽喉刺来。说时迟,那时快,他身子一躲,反手一勾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一脚踢向对方的裆部。对方趁机一个后翻滚,来一招兔子蹬鹰,双腿一挺便站了起来,正要抽身逃走,没料左子中一脚将一把椅子踢过去,小偷被绊倒了。他一个箭步蹿上去,将小偷擒拿了下来。左子中打亮灯,他一把撕开小偷脸上的蒙面纱,两人都有点吃惊,原来小偷还是一个小毛孩。年龄大概只有十七、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