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竟是唯一受害者。
晚上的风吹得有些凉,宁也忽然开口道:“其实今天虞斐然来了。”
温鱼对这个人印象不算深,因此也毫不在意地道:“他来做什么?”
一说起这事,宁也便一脸费解,“他说,他可以帮你……找丈夫。”
温鱼:“……”
谢谢,不想活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怎么会有这么一根筋的人。
她满脸无语,敷衍道:“他可能是在发疯吧,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他脑子有点问题。”
宁也点点头:“我也觉得。”
温鱼说着说着又突然反应过来,“不过我都不知道他来找我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撞上了么?”
宁也还未开口,温鱼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因为他来找本官了。”
顾宴过来了。
一见了顾宴,温鱼立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屁颠屁颠的嘘寒问暖,“大人要坐吗?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给你搬个凳子来。”
宁也挑了挑眉。
顾宴微微颔首。
刚才还对宁也爱答不理的温鱼仿佛换了一副面孔,对顾宴是鞍前马后,倒是顾宴蹙眉道:“你如此殷勤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