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为什么非要现在做呢?”她不解地问道。
“有道是细水长流和来日方长,你又何必这么计较呢?”她试图劝慰道,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我也当然知道了,”他很喜欢自以为是,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言行有些讨厌,“凡是你不想说的事,我都不应该去问,我该有这个悟性和自觉性的。但是,这不应该是一种理由啊,我觉得你心里的事还没严重到影响我们进行日常的深入交流的程度吧?再说了,你弟弟的事情不是已经顺利地处理完了吗?培训学校的事不是都很好吗?那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理由呢?”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他以为她需要这种非常带有男人味的强制力,而丝毫都没想到这完全是他的一厢情愿,并没有得到她的认可。
“你该明白我现在的状态。”她再次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