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着她没有来送你,所以心里堵得慌。”萧东离一眼就看穿了傅少鸿的小心思,“只是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天命所归,但事在人为。”
傅少鸿挑眉,“太深奥了,说简单一些。”
萧东离起身,“我问你,你此行为何而战?”
“我想娶她,所以只要我立下战功,我爹会答应我带芙蕖走。”傅少鸿道,倒了一杯酒,狠狠灌下肚去,“就算我不能为他们家平反,我也要保护她,护她一辈子。”
“左手家,右手情,家难断,情难绝。”萧东离轻叹一声,“人这一生总归要有舍才有得。既然是为她而战,那么见不见面又有什么重要。做你想为她做的事情,至于她是否知道,与你何关?”
傅少鸿仲怔,似乎是这么个理。
凡事不必人尽皆知,只要自己知道就好。
他爱她,不管她如今是何心思,只要自己付出,那就是快乐的。能用自己的力量,去为她做,她所做不到的事情,果真是极好的。
爱是付出,欲是索取,这就是本质的区别。
“师父,你想她吗?”傅少鸿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