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休得胡言!益州有如此之多的天堑隘口,那些个虎狼之辈,想要打进来,呵呵,比登天还难!再说了,这么些年下来,那些打过益州主意的竖子枭雄,有哪个吃到好果子了?”
这话一出,刘悯恨不得一棒槌砸在老家伙的扁脑壳上头。
刘悯:“迂腐!迂腐的近乎愚蠢!难不成,你们益州的官员,个个都是如此这般坐井观天,夜郎自大???”
说到这里,刘悯不给老家伙反驳的机会,接着说道:“据我所知,前阵子那汉中张鲁,还率军攻打过益州呢!你说,是也不是?”
话音未落,只听李方冷哼一声。
李方:“那又如何?他还不是灰溜溜的回去了?”
刘悯:“哟?听你的意思,是益州方面赢了?真是恬不知耻!”
李方:“你!!!”
刘悯:“你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庸才,一旦遇到敌军犯境,便只会一招[闭境绝关,深沟高垒以拒之]。呵呵,大好个西川,被尔等弄得跟个牢地一般!闭境绝关,闭境绝关,凭什么别人永远是矛,而尔等却心甘情愿的做盾??”
话音未落,李方嗫嚅着嘴唇,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