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没见了,她还是老样子,醉成这副死样子,依然有本事惹得他自制力崩溃。
他承认有些事,做了,不符合他的身份,但是不做,能把人活活憋死。
他的那只大手落下去的瞬间,额角的青筋明显突起,月光透出车窗玻璃,落到他的脸上,照亮了那道紧紧绷起的下颚线。
她眉头微微蹙起,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轻轻“嘤咛”了一声。
此刻,顾念施在沉睡中进入了那个她熟悉的梦境。
那只熟悉的大手,一边探索,一边流连,由上往下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领地,在他的轻柔慢捻之间,她那本就不多的防御能力,被一点一点地瓦解、击溃,直至全线崩溃。
自从那晚跟宗城荒唐一夜之后,这个梦就时不时地在夜晚出现,每次从那种羞耻的酸麻感中醒来,她都会气得想骂人。
顾念施迷迷糊糊地觉得今天这个梦似乎跟以往很不一样。
不止节奏更慢,而且身体的感官更加强烈,那种无法控制的动荡感真实得像是身临其境。
她下意识地死死咬住下唇,双腿夹紧,蜷起身子,伸手无助地去抓住梦里的那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