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抽了半天眼,我除了站在旁边发呆也劝不了什么,最后送他回家休息了。”
“他还抽烟?!不是戒了吗?”臧易萱跑进自己的房间找来手机,“不行,我得提醒他,如果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在接受抗逆转录药物治疗时还吸烟,死于肺癌的可能性比死于艾滋病的概率还要高出10倍左右。”
左晗一把摁住她的手机:“别呀,他不定还没和家人说,你这电话一打,不是露陷了吗?”
臧易萱满脸悲痛,坐立不安:“那怎么办,怎么办?”
臧易萱掩面哭泣起来,对男女感情再神经大条的左晗突然有一种不寻常的感觉,她细细回想起每一次和臧易萱抱怨曾大方时对方的表情,当时只是觉得她对曾大方钦佩有加,未曾想到这个层面。左晗递了张餐巾纸给她,她看也不看一眼,接过去继续痛哭流泪。
左晗耐心等她哭了好一阵,冷不丁来一句:“人家可是有家有口的人,你又何必呢?”
臧易萱猛地止住了哭泣,朝左晗看了眼,随即缴械间接坦白:“你不懂他的好,我不在乎他是不是已婚,我也不求什么,只要看到他,我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