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轻羽愣了愣，随即苦笑道：“我毕竟是爷爷一手带大的！知道的东西，自然要比别人多。”
但实际上，她的爷爷，的确是在教导她。但她更多的是从前世的记忆中了解到的。
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光。
一念及此，宫轻羽低着头，眼中翻腾的怒火，不愿被人看见。
就算面对赵寒渊，她也不需要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但她不希望，自己最黑暗的一面，被人看到。
赵寒渊似有所感，收敛眼底的幽光，缓缓开口：“宫姑娘，你打算怎么处置？饶了他，或者……”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期待。
小狐狸虽然心机深沉，但也不敢肯定，这到底是不是“猛兽”。
宫轻羽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起来，整个人都变得虚弱起来。
只是，他的声音，却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我从来不会拒绝别人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