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冲一下跪在地上:“贵妃娘娘恕罪,奴才罪该万死,罪责难逃。但奴才也没辙啊,要不是皇上发话,您借我一百个胆儿,奴才也不敢这么做。您想奴才在这宫里说白了就是条走狗。皇上指哪儿,奴才就打哪儿。”李贵妃怒道:“照此说来,所有的不是都怪皇上?”孟冲伏在地上,带着哭腔说:“不敢,不敢,奴才该死。”
李贵妃顿了一下,继续讯问道:“那个奴儿花花,是你把她带进宫来的?”
孟冲正搜肠刮肚地想说辞,却听到李贵妃厉声道:“你把如此肮脏低贱的浪荡女带进宫来,使得皇上沉迷于酒色,整天不理朝政,以至于昏倒在宫内。你竟然还敢在此狡辩!”孟冲吓得浑身发抖。
李贵妃问:“奴儿花花现在在哪里?”孟冲道:“奴儿花花发现皇上昏倒,吓得吱溜一下跑了,奴才真的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李贵妃大怒:“你这狗奴才!还想诓骗我,冯保,给我把这个狗奴才打入死牢。我倒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
冯保并几个太监将孟冲扭出来,孟冲一边走路一边腿直哆嗦,但还不忘讽刺冯保两句:“冯公公,您的嘴巴真够快的。要不是您,贵妃娘娘能知道奴儿花花的事儿?”冯保说:“奴儿花花的事路人尽知,还需要我多嘴吗?”孟冲道:“冯公公,您知道,皇上的中风是暂时的。不一会儿他就会醒过来,到那个时候,他要是见不到我倒也并不打紧,要是见不到奴儿花花,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这事儿,你可得要想明白了。”冯保道:“把你送入死牢的不是我,是贵妃娘娘。”孟冲故作不屑地说:“贵妃娘娘?等皇上醒来,我看她还能耍什么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