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西西耸耸肩,估计她和墨总裁进行的不太顺利吧?
她和顾南夏关系近的和一个人似的,索性不管她,让她一个人舔伤口去,反正她都习惯了。
尤西西将钻在拖鞋里的棉花糖拽出来,扔在床上便走了。
听到关门的声响,顾南夏又睁开了眼,此刻泪水又情不自禁的流下。
她起身,从枕头下拿出一本画册,靠在床头,翻看起来。
那是墨予辰画的,为她画的。
第一张,是她在教室自习时画的,她那时正愁眉苦脸的看着令她头疼的数学题,低头咬着笔杆,有些焦急。
第二张,是她在舞蹈室时画的,那时正是准备元旦晚会,她对着镜子踮起脚尖,优雅而自信。
第三张,是她骑着自行车在两排梧桐树下,微风轻拂面,撩起她几缕碎发。
……
每一张,他都只画她的背影,那时候她问为什么,他只是说她长得难看,她脸皮厚的说,“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背影很好看喽?”
他留下那么多回忆,留下那么多关于他们的东西,就是没有留下他的记忆。
感觉脚心暖暖的,顾南夏一看,棉花糖不知道什么时候窝在脚边了,它可真能睡啊!
顾南夏浅浅的一笑,伸手将棉花糖拿过来,放在枕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