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涉及驿站饷银此等大事,不能等闲视之,虽然不归他管,但能给知县制造麻烦,他倒是很乐意。
如果追究起来,他这个巡检不闻不问,也够喝一壶的。
尤其是驿站和巡检司,同属军卒,算是同一个体系。
某种意义上讲,他和叶枫才是同一个阵营,只是这个叶驿丞有点奇葩。
看了一眼周五常,见没有什么意见,转身离去。
周五常轻咳了一声,“叶驿丞,虽然陈运财只是户房典吏,但也是本县手下,如果所查不实,本县定要到凉州府参你。”
没有他的点头,尉迟刀也不会轻易搜查典吏,这次他终于找到了借口,如果真的没有证据,够叶枫喝一壶的。
浑然没有发觉陈运财已经体弱筛糠,摇摇欲坠。
打死陈运财也不会想到,家里的一万两银子会把自己埋了。
他只是爱财而已,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现银,这几天,吃饭睡觉都是躺在银子堆里面。
一直没有把现银存到钱庄。
此刻,他已经六神无主,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沾沾自喜。
县衙其他人,根本都没有注意到陈运财的异样,都在和周五常一样的心思,等着看叶枫的笑话。
虽然未必能怎么样,但是恶心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