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有问题吗?我问助手。
助手的脸已经惨白,她说:她血压正常,心脏无病史,应该没有问题。
我套上安全锁,从阿稚的位置向下降,慢慢地向她接近。小心地绕开她一动不动的身体,静止在她身旁,我贴近她的身体,焦急地叫她的名字。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睫毛却在微微动,脸上的肌肉紧张。伸手试她的鼻息,她却忽然睁开了眼,哈哈大笑,抓住我的手说:痒痒啦。
她,居然是装的!!
你居然这么久才来救我!她埋怨,嘴撅成喇叭花。
我愤怒地看着她,如果不是在空中,如果她不是女人,我会一拳挥在她的鼻子上,让她的鼻子也开出喇叭花。
我示意她松开主绳,并保持与她同步,我与她以惊人的速度下降,她在我耳边尖叫,几乎将我耳朵震聋。
落到地面,我黑着脸将自己的安全锁解开,她依然在尖叫,脚在地面上不停地跺,仿佛不相信自己真地踏上了土地。
我向桥上走,她像影子一样跟在我身后,试探着叫:教练!
我忽然扭头,她差点一头撞进我怀里。我说:不要叫我教练,你被俱乐部开除了。
她试图微笑:我是开玩笑啦,你真生气了?
生命可以拿来开玩笑吗?你——我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气得语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