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谁是你姐姐了。”
“那我喊什么，长姐？”卫卿坏笑着，华世宜一下堵住了他的嘴，“又说荤话！”
他皱眉握住她的手，“出去一趟就冰成这样，司马淳的主意你别理，该干嘛就干嘛，若是她跟你说了什么，你只管应着，听之任之就好，别的用不着你操心。”
华世宜心早就定了下来了，见他还在担心，便点头，“我知道的，只是你也要答应我几件事。”
“你说，我听着。”卫卿往她手心哈气，华世宜想了想道：“第一，不要再受伤了。”
“好。”卫卿长眸弯起，明显心情愉悦。
“第二，不要直呼陛下名讳，咱们是臣子，若是你总是说习惯了，被有心人听到做文章，对你也是不好的。”
卫卿根本不在乎这个，当着司马淳的面他也敢说，但是又不想她担心，只好不情不愿点头。
“第三……尽快完成虎丘皇陵修建，早点回来。”她越说越轻，只觉得手心越来越烫，烫得心口都有些酥麻。
他错愕抬眸，直望进了她的心里，二人就这么静静对视，默默无言，可是情意流动，皆在对方心间。
良久，他抠了抠她的掌心，柔声道：“好，早点回来。”
“其实我知道，你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我好，今日慕容丞的礼，若真的收了，又要跟慕容家攀扯不清，你想的这样深，比所有人都做得周全，我心里是很感激的，每天上朝，你的位置是空着的，我连个商量事情都没有，只能偶尔开着窗，看看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又会想，你有没有受伤，到底在做些什么，所以……你早点回来，我才能安心。”华世宜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堆话，卫卿十指并拢，将她的手拢入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