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绿竹带着几大碗的吃食回来了，将剩下的钱还给程英素。
“轻舞，你家丫鬟好实在。”程英素脸上惊愕，他们一般给下人钱买东西，剩下的都算是打赏了，跑腿的小费，她家下人也没有给她找零的习惯。
“这些都是油炸的，吃多了容易上火，我让她少买点。”凤轻舞以为程英素嫌一两银子没花完，解释说道，“偶尔吃些，还是没问题的。”
虽然是自家的生意，凤轻舞还是很厚道的。
“不用了，那些是给你家丫鬟的辛苦费。”程英素讪讪地说道。
“绿竹，你先收着，等下再去买些豆浆回来。”
因为这两样都是油炸食品，吃多了容易口渴，凤轻舞早早地让人通知书呆子煮些儿豆浆，送到她府里。为了给这位未来的奸相多弄一些盘缠，刷好感度，凤凰煞费苦心了。
陆陆续续地看戏的人嘴巴都吧唧着零食，津津有味地看着三位皇子，不，是两位皇子的淋漓尽致的表演，因为十五皇子已经放弃治疗了。
“十一哥说的很有道理。”
“十三哥说的好。”
已经是是十五皇子的口头禅。
衙门口的臭味飘进公堂之上，里面的人都看见外边的人人手一捧个小碗，看着他们断案，是有苦说不出，堂堂皇子被人当做戏子一般。当今是仁孝治天下，一直是仁爱百姓标榜，何况并没有明确的法典，公堂之外不可以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