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要吃那个……”小学校门前的一个点起灯光的玻璃罩子,一桶桶奶香味的爆米花,香气四溢,宝宝咽下口水,可怜巴巴地指着要。
“太甜了!”我皱起眉头。
“我去买!”许靖轩宠溺地摸着孩子的头,大步向前面走过去。我跟着他,卖东西的大叔看着孩子称赞:“小宝贝,你好帅啊!”
“爸爸,帅!”孩子自豪地指着许靖轩,逗得身边的所有人都笑了。
宝宝心满意足地吃着平时我从不买给他的“垃圾食品”,在我和许靖轩的脸上一人亲了一口。
这个时候,许靖轩的电话响了,他迅速地接听,听过后脸上一阵狂喜,然后又变得复杂,慢慢黯淡下来。
“怎么了?”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
“仲康醒了,你马上跟我过去。”
仲康醒了,但是脑部的血块压住了神经,他的记忆都丢了,只能想起小时候和生母在一起的时光,但是又不认识何先生。他只认得一个人,那就是我。大夫说这样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他受伤太严重,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来,实属奇迹。医生建议等他身体各项情况再稳定一段时间,最好去美国治疗试试,他们这里实在是无能为力的,但是完全恢复的可能性也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