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兆臣赚得盆盈钵满,经营范围也在不断扩大,甚至大伯也被他请回来帮忙。在他满三十岁的时候,他突然提出离开,把乌云乳制品的所有生意交给大伯,自己带了一部分资金去了外省。
一年后,大伯来看白兆臣,进了农场,满眼的黑白花奶牛。
“还做牛奶生意啊?”大伯问。
白兆臣笑:“我长得这么黑,又偏偏姓白,黑白花的奶牛最适合我啊,我找人算过了,我跟奶牛互相旺。”
“乌云那牌子你不做了?”
白兆臣摇头:“不做了,不想编瞎话。”
“那你之前编那一整套东西,又是西班牙又是黑奶牛的……”
“那会儿白手起家,可不得胡说八道嘛,现在有钱了,有了钱,说什么都有人信,不用再撒谎了。”
白兆臣拍拍身边的一头奶牛,后者喷了下响鼻溜溜达达地走开了。
“对我来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才是最好的日子。”
32 伴郎
一只人字拖从门缝儿里飞出来打在王耀辉的脑袋上,正在发微信的他如梦方醒匆忙揣好手机,一边喊着“开门!开门”,一边挤进围在门口的那群男宾堆里,试图冲开挂着防盗链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