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朗蒂娜拉起马克西米连的手。
“那好,”她对老人说道,“注意看看这位先生。”
老人略带惊讶的审视目光盯住莫雷尔。
“他是马克西米连·莫雷尔,”她说道,“他父亲是马赛的那位重信誉的商人,您一定听说过吧?”
“对。”老人表示。
“这个姓氏无可指责,马克西米连还在为它增光添彩,他才三十岁,就当上北非军团骑兵上尉了,还获得四级荣誉团勋章。”
老人表示他回想起来了。
“那好,爷爷,”瓦朗蒂娜说着,就双膝跪到老人面前,用一只手指着马克西米连,“我爱他,只想成为他的人!如果逼迫我嫁给另一个人,那杀了我也不干,要不我也自杀。”
瘫痪的老人眼神复杂,表示思绪纷乱。
“爷爷,您喜欢马克西米连·莫雷尔先生,对不对?”姑娘问道。
“对。”一动不动的老人表示。
“我们也是您的孩子,您能保护我们,对抗我父亲的意志吗?”
努瓦蒂埃聪明的目光停在莫雷尔身上,仿佛要对他说:“这就看您的了。”
马克西米连懂了他的意思。
“小姐,”马克西米连说道,“您还应当回到您外祖母房间,去尽神圣的义务;您能允许我同努瓦蒂埃先生谈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