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来顺受她不会。
而傅池宴让她受尽委屈,他也不配!
说着,姜意意动腿,用力踹傅池宴一脚。
正好踹到了傅池宴手臂的位置。
姜意意完全不知:“老实交代,你这次又找的是外面的谁?别拿工作当幌子,你工作再忙也不会三天都不回家。”
男人外面有情况有女人了,总是那工作加班应酬当借口,太俗套了。
她心里矜持,可嘴上说出了心声。
那几夜,傅池宴挂她的电话,分外冷淡。
姜意意心里问了无数遍。
傅池宴,你怎么不回家?
傅池宴,你什么时候回家?
傅池宴,你为什么不回家?
傅池宴,我在等你回家。
傅池宴表情隐忍,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的伤口处猛地一阵疼,傅池宴睁开眼,掀开被子坐起身,没有露出一点疼痛的表现,他面无表情看着姜意意:“事情翻不过去了?旧账一直提还有完没完了?你要我……”
床头柜上的手机蓦然想起。
打断了傅池宴的话。
傅池宴的手机。
傅池宴没再说话,他扭过脸,背对着姜意意,等手臂上那股钻心的疼痛压过去,他伸手拿手机过来看,是南母。
傅池宴看了一眼时间。
快十一点半了。
这么晚的时间点,南母能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而且是有关南音的。
傅池宴微微皱起眉,没有犹豫的接通。
“伯母。”
接电话的同时,他起身。
那头南母着急轻哽的声音,伴随着走廊的脚步声和风声,“池宴,音音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