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什么？”
牧天一只是随手一拿，根本没想过那么多，或者说，即便想了也想不明白。
“游走在生死之间的人，就是说，你这次生死掺半，你。。。”书灵没有继续往下说，他只觉得喉咙似乎被什么给堵住了，说不出来。
“就是说我还有一半生的机会，不错嘛，这几率蛮高的。”牧天一淡淡一笑，道。
“真不知道是该说你没心没肺，还是心态太好，哎！”书灵摇头叹道，紧接着又缩回到魂戒之中，便不再出来。
一路向前，这通道没有顶，仿佛无穷无尽，走不到尽头，抬头望去，那一轮圆月还在头顶上方。
两侧水晶内浮现的人类异象，让牧天一越看越是头皮发麻，他总感觉这水晶之中的人似乎眼睛再动，在看他。
就在牧天一愣神之时，空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色漩涡，一个黑影突然从漩涡中坠落下来，正落到通道的地面上。
这个人缓缓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此刻他的脸已经完全凹陷下去，鼻子已经折断，扭到了一边，嘴唇已经摔得稀烂，露出渗血的白色牙花，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看起来诡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