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上次裴简会那样明里暗里暗示她说那些话,还让她不要太针对方禾筝,一切早有预兆,而她却还糊涂着。
可是为什么?
她想不通。
明明家里是最看不起方禾筝的,也反对他们,这才多久?
她摇着头,咬牙切齿的,“这怎么可能,方禾筝那样的人,母亲不会同意他们的!”
魏业礼轻皱眉。
不悦已经升到顶峰。
“言湘,你是经历过门当户对的婚姻的人,可结局是怎样?就一定美好吗?”他字字诛心,裴简在后抽着冷气,知道这一次,季言湘一定要败了。
从此季平舟跟方禾筝之间,便少了一道封建枷锁。
季言湘摇着头,“魏叔叔,你这是强词夺理,他们在一起,不是也分开了吗?!为什么要拿我做例子?”
“他们为什么分开?”魏业礼沉声怒吼,震痛每个人的心,“筝儿嫁进季家三年,每一年都因为你的病要给你献血,你非但不感恩,还让她对你低声下气,这就是你身为长姐应该做的事了吗?”
他松开裴简,步步朝季言湘紧逼过去,“你说她是哪种人?既然嫌她出身不好,为什么还要用她的血,你们季家人骨子里是高别人一等?你的命是命,你有尊严,别人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