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从未因你与他想法不合而生过气。”徐爷说道。
“那是为何。”
“只因你从未坚定过你的内心。”
“内心?”陈七疑惑。
说完后,往日种种浮现在陈七眼前,无论他决定什么,似是都没有一时间反驳。
只是都想今日这般,询问些什么。
儿时的他被问之后便开始唯唯诺诺。
陈七似是懂了些什么,便直接推门而入。
“爹。”
“坐。”陈俑指着一旁的木椅。
陈七有些受宠若惊,一时之间愣在原地。
“想站着?”陈俑又反问他一句。
陈七立马反应过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与陈俑一齐。
“牢狱之苦,可还难熬?”陈俑端起一旁的热茶,轻轻吹两下说道。
“还好。”陈七挠挠头笑道。
“你们这些孩子,如今行事不分轻重。”陈俑叹口气说道,“倒是也怪啊,怪我们这些老辈儿不知敲打。”
“爹。”陈七欲想说些什么。
“不过此事说来,那杨煦做事过于决绝些,往日我不怨你生事,一是人终究以和为贵,伸手不打笑脸人,二是引些麻烦,终究让我给你擦屁股。”
“不过杨东锋那老匹夫,家教实在差些,此番回京,我定是要给他写颜色看看。”陈俑难得的动些火气,拍了下桌子,他口中的杨东锋,想必就是杨煦的义父钦差总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