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架空了战争背景,以一对前艺术家夫妻的生活为介入口,牵引观众游荡了一个荒诞而又残酷的异元次空间,见证着人性的堕落由此批判战争之罪恶. 开头和结尾的两个梦境叙述,一个恶兆一个醒悟,而中间则是无止境的灵魂游荡,从逃离房子到逃回房子再至房子被烧毁最后困于大海,房子作为一个象征符号在影片中这个家庭的基体和灵魂的寄托被彻底摧残. 伯格曼赋予了生活琐事的生命力借以塑造人物,抽空时间空隙并压缩戏剧性场景,在极端环境下产生的诙谐感得以让人感受到人类即蝼蚁,被他力而控制影响的生活难以坚持人性本善之说,苟且存活代替惺惺相惜,几场对话戏剥离了视线的主体化便预示了情感交流的幻灭,影片结束将矛头指回了充满压迫的时代,但这漫长的梦境却是真实的. 此外伯格曼对声音的处理有着人文主义关怀,烟雾缭绕下的战争场面有第七封印的印象班雅明做不到的夢想,終於由高達來完成,不用拍攝任何影像,從戲院內尋找影迷回憶,引經據典,電視上的新聞、網絡平民影像在他手中也變成全新的意義,他是影像過盛時代的暴君,一切都變成高達眼裡混亂世界的碎片. 火創造了文明,高達說,手才是創造世界的根源,五指不只是五感,是通向未來的五個關鍵. 歷史只不過是存於永劫回歸之中,那革命是否從沒有發生過?還是最後一場革命早在1968的巴黎前的1919年俄羅斯裡?如果歐州文明世界正步向墜落的美國後塵,最終帶來同一命運時,世界的出路又應該依靠誰?非州又無法言說,中東是如何談論才好?這是西歐左翼知識份子在反美意識令中東變成最後的假想堡壘,那麼,亞洲呢?當以為這位經常舉旗不定,左搖右擺的老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