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再给乌应元踢一脚,显然要他立刻弄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计划出来应付。
项少龙哪有什么计划,故作神秘的道:“肖先生可否等待三天,因为计划里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是联络她们母子,这事我仍在进行中,待有头绪后,其他细节始可作最后取舍。”
肖月潭不满道:“至少应透露一点情况给肖某知道吧?”
项少龙故作从容道:“先生的出现,令整个计划生出变化,说不定可借助先生的易容术,使我们远离邯郸后赵人仍懵然不觉,所以我要再做新的部署。”
肖月潭脸容稍宽,道:“我有点明白了!”转向乌应元道:“听说乌家的歌舞姬名闻天下,肖某怎可错过。”
乌应元大笑道:“早给先生安排好了!”
项少龙知道再没有他的事,溜了出去。
踏出乌应元的内宅时,项少龙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城堡内一片午后的安宁,花园里婢女和小孩在玩抛球游戏,传来阵阵欢笑声。地上的雪早铲得干净,但树梢上仍挂满霜花冰柱。
他经过时,较有姿色的婢女都向他大送秋波,频抛媚眼,以望博得青睐,但他这一向风流自赏的人只感黯然神伤。乌应元虽曾说过会把大部分人早一步调离赵境,但谁都知道那只是指直系至亲,至于较疏远的亲属以及眼前的婢仆,大有可能会被无情地舍弃,最终成为赵人泄愤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