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斋一通发作后,头脑清醒了些,又遭杨慕侠一番抢白,弄得哑口无言。可不是吗,同门之中谁的武功也比不上杨慕侠,武林中的威望也不含糊,这也就无怪杨东魁要他执掌门户了。这么想着,气势就弱了,再加上胯骨钻心地疼,痛得他呲牙咧嘴,“慕侠,我这是一时糊涂,你可千万别放心里去!”
杨慕侠看他突然间又换了副腔调,做出一副可怜相,不禁叹息,“相交这么多年,我竟然没看出你这么没骨头!”
“我,我就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你千万看在玉清的面子上,帮我这一回!”他说着,居然流下泪来。
“你住口!”杨慕侠铁青着脸,喝道,“玉清要是知道你干出这等勾当,平白被你臊死了!你还好意思提!”
胡玉斋哭丧着脸哀嚎,“我这不是太想练那《授密歌》吗?”他伤处越来越疼,实在支撑不了,索性一屁股蹲到地上,“你说,那武当山的臭道士怎就那么刁钻,传就传吧,还非要发这么一个破誓,存心往死里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