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不承认也不否认，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直接让人相信了这件事的真相。
一群人向张兰表示祝贺。
张兰笑着接受了。
米莱也显得很惊讶。“没想到你和米兰真的走到了一起，不过这很正常。米兰非常喜欢你。以前在剧组里，哥哥长，哥哥短。哎呀，真恶心。”
因为这句话，张兰对米莱有了一点好感。
他微微点头，“谢谢。”
“对了，我冲洗的时候忘记给你你和米兰的照片了。”米莱赶紧在包里翻找东西。
“啊，我找到了。”赖的眼神暗淡下来，把照片递给张兰。
照片中，张兰用力压着米兰的头，把她按下去，用力咬自己。
米兰试图推开他，但他忍住了。
整张照片，无论是构图还是背面，都是唯美、热切、独特的，比官方发布的要好很多。
照片瞬间把张兰拉到了那个场景，他想起了那个让他愿意去死的场景。
可惜的是，他只能通过演戏来暴露一点点阴暗的偏执。
张兰把照片放在口袋里，妥善保管。
他眼中的光芒一点点变淡。
“我真的很高兴你能和米兰在一起。米兰喜欢你很久了。”
张兰眼里微微露出笑意，是啊，米兰喜欢他这么久了，怎么能说不喜欢呢？
张兰打开了他和米兰的聊天记录。
米兰从一天三条信息准时开始，各种花式彩虹屁。
他知道自己在微博上打了很多人，说了和米兰一模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