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栀垂下眼帘,抿了抿嘴唇,不再说话了。
商悉笑了笑,“别那么紧张,我又不吃人。让我猜猜,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让栀栀不高兴了。”
“是因为何昭昭对吗?”
被猜中心事的陈栀轻咬下唇,飞快切下一块牛排喂给商悉,“好了,你别瞎猜了。吃你的吧!”
商悉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一口香槟清理了一下口中的食物残渣,才缓缓开口道:“看来我是猜中了。”
“其实那次你醉酒,我送你回来前,梁曳告诉了我,你是为什么而买醉的。那次我没有提起,是想让你主动告诉我。可是我的栀栀顾虑太多,宁可自己一个人难受,也不愿意和我说。”
陈栀闻言下意识地小声狡辩道:“我没有……”
商悉轻笑一声,“还有这次。我本以为你总该告诉我了吧!可谁知道,你只是说你有吃醋。”
陈栀抬头,飞快地瞥了一眼商悉,又很快把头垂了下去,“吃醋是真的。”
“这个我相信是真的。”商悉看起来心情有些不错的样子,但很快他的语气就开始有些严肃起来,“但这并不是全部。栀栀,在提到何昭昭的时候,没了以前的自信,我能觉察到你的退意。对于她,你甚至还有一丝恐惧。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