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233再次见到柳艾的时候，却发觉有些认不出他来了。
当然，柳艾的面容并没有改变，还是那张并没有什么特色的路人脸——在平行世界里面，NPC就只是那种路人脸，不只是柳艾，连233现在的这张脸，也是同样的普普通通毫无特色。
外形上要说改变，也就只有因为练武而肌肉格外健硕，比之以前瘦瘦弱弱的样子要精神许多。
233所认不出来的，是他所散发出来的气质。
每个人，因为身份职业性格的不同而有着不同的气质，在见识高明的人眼中，只是看一个人的气质便可以推测出那人的身份地位与教养等等。
233并没有那么辛辣的眼神，只是演的戏多了，见识的人物也多了，就多多少少可以看出一点门道。
柳艾以前那种刚大学毕业到处找不到工作时候的彷徨迷茫怯弱的气质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将世界踩在脚下的莫大自信气质，仿佛在他眼中看到的所有人，都如同蝼蚁一般。
对于一般人，只是站在他面前，便有一种渺小的感觉，如果再配合上一定的环境，的确容易让人对之敬畏。
想起来的路上人们的议论，233就推测柳艾在实行某种信仰活动，现在看到本人的气质，便对这个推测又坚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