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那好哇,我已向您担保过,您会被照顾得如愿以偿的,我们可以天天见。”
“这么说我得在这儿永远住下去?”米拉迪怀着某种害怕问道。
“您感到住得不舒服,嫂嫂?缺什么您就要什么,我会立刻派人给您送过来。”
“我现在既没有女仆又没有下人……”
“这一切您都会有的,夫人;请您告诉我,您的第一个丈夫按照什么规格装饰您的房间的?虽然我只是您的小叔子,我一定给您布置一个类似的房间。”
“我第一个丈夫!”米拉迪瞪着惶恐的眼睛对温特勋爵大叫道。
“是呀,您的法国丈夫呀;我不是指我的哥哥。不过,要是您忘记了那个法国丈夫的话,我可以给他写封信,因为他还活着呢,他会有关这方面的情况告诉我。”
米拉迪的额头滚出一串冷汗。
“您在开玩笑?”她嗓音低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