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穗穗也不拿乔,直言直语,“大家都是生意人,酒楼是公子的,我也不多分,除去成本四六分就好,傅公子意下如何?”
傅恒讶异,这女人可真敢开口,空手套白狼也不过如此,她嘴一张就想分走他四成利。一旁作陪的郭善闻言也看向罗穗穗,心道,不愧是罗娘子,敢和东家四六分的她是头一个,有胆识,默默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傅恒看着眼前怡然自在女人,笑道:“罗娘子莫不是当傅某人是冤大头不成。”
“小妇人可不敢,傅公子产业遍布大江南北,见多识广,可我也并非井底之蛙,四六这是底线,若是不成,也无甚关系,全国连锁,无非就是费我些时间精力罢了,我有的是时间。”罗穗穗虽然不曾做过生意,可也跟着同事一起跑过业务,再加上近来她又恶补了一下做生意的门道,所以也并非什么都不懂。
菜谱如果买断,那她得不偿失,分成是最好的选择,她也并不贪心,只要了自己该得的。
罗穗穗顿了顿又接着道:“傅公子家大业大,想来也并非只做吃食一方面,而我,脑子里也并非只有菜谱。”
傅恒心下微动,这女子果然非同一般,他在心中飞快的算了一本账,看着罗穗穗胸有成竹的样子,敛眸轻笑,“罗娘子果然非同一般,就依罗娘子所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