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扯开了白子墨的腰带,将他上身的衣服扒掉,然后拿过一旁的白布,将金疮药倒在白布上。
她看到白子墨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一丝浅笑缓缓勾起。
白子墨正又害怕,又期待地等着美人入怀,他的额头上渗透着细细的汗珠,身上也感觉到了一丝清凉,他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掉,马上就要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块白布带着重压猛地按在了白子墨的伤口上,白子墨立即跳了起来,兹哇乱叫着。
金子早就料到白子墨会这样,手脚麻利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同时抬起腿,压住了白子墨的两条腿,不让他乱动。
白子墨痛得眼冒金星,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恼怒地朝着金子吼道:“你,你疯了!就算你是男人婆,这事儿……”
他踌躇半天后,咬牙小声道:“也该轻一点嘛,就没见过你这么粗鲁,野蛮的女人!”
金子脸色不好看地瞪了白子墨一眼:“嫌我粗鲁野蛮,那你倒是自己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