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定地回答:“不是。”
世允牵牵嘴角:“是不是都与我无关。”听到这句,我的胸口好似被挂上了铅一样。
服务员端上了牛排。世允在对面大快朵颐,我却毫无胃口,拿着刀叉将牛肉切了又切,就是没有勇气放入口中。
世允用餐巾擦擦嘴唇,悻悻地问:“怎么?与我吃饭竟使你胃口全无?”
我百口莫辩。他又取了一块蒜蓉面包放到我的餐盘里:“吃不下也得吃。”我只得硬着头皮将面包吞下肚。
饭后,他送我回家。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我解下安全带,向他致谢。他未转过头看我,只是淡淡吩咐:“趁着双休日好好准备资料,周一一早将项目申请带到鼎盛来。”
我颔首,下车,目送他的车子绝尘而去。之后又无限惆怅。
我与他之间,如今除了公事,竟无任何话题可聊。
周六,我也早早地到了公司,财务部与管理部的同事早已伏在案头,紧锣密鼓地开始准备。而我,能力与资质都有限,从头到尾都在一旁打着下手,看着几位前辈忙进忙出。
休息日,公司食堂不开放。我正准备上网给大家预订午餐,关修齐提着两袋外卖便当进来。
“关修齐。”我几乎是惊喜的。
“怎么了?难道你们已经吃过午饭了?”关修齐将便当放到办公桌上不解地问。
“没有,没有,”管理部的同事拍着肚皮回,“你是及时雨,我们此刻腹中雷鸣,早已饿得前胸贴到后背了。”